杀死宿敌的第七种方式_第56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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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56章 (第1/2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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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钟昭跟家人住在一起,明日一早姚冉就得开火做饭,钟北涯也会准备一些白日用得上的草药,到时候院子里都是人,江望渡再想走就会困难很多,根本无法留宿。

    他拿打湿的帕子给江望渡擦身,对方就当真一动不动地半靠在榻上看着他,不知道想到什么,突然无声地笑了笑。

    钟昭将之前拆下来的头冠拿来给他束发:“还在生气?”

    “有什么好生气的。”江望渡摇摇头,从他手里接过玉冠往自己头上戴,总算恢复自理能力,转头提起正事,“宁王派人对曲青云之妻沿途截杀,是被我的人拦下的,我以为你会怪我多管闲事。”

    钟昭先前看谢淮生气成那样,多少有了一些猜测,听罢也没有非常意外,连眼皮都未抬一下:“丈夫舞弊被判,妻儿被连累流放已经很惨,我没那么没人性。”

    话到此处,他又道:“就算不看这条,你也没理由配合我的计划,我有自知之明得很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阿昭。”江望渡沉默半晌道,“你应该很明白,宁王会养成这个骄矜霸道的性子,端王至少要付一半责任;这对兄弟谁做了什么谁没做什么,其实根本不重要,因为他们本就是一体的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呢?莫不是你想让我转投太子?”钟昭给他披上最后一件衣裳,站起身哂笑道,“贡院那场火是怎么起的,你想必比我清楚;若说端王对宁王有包庇纵容之罪,那太子殿下又怎么算。”

    哪怕前世的事情都算不得真,钟昭也能当自己全家葬身火海的事没发生过,只是一场梦,谢英依然是大梁几位皇子中最暴戾、最没有资格承继大统的那一个。

    有他做例,钟昭甚至觉得手握重兵的镇国公造反自己当皇帝,都比谢英靠谱太多太多。

    良久,江望渡离开与他对视的目光,叹了口气:“我不害怕跟你说句真心话,太子可以倒,甚至也可以死,但不能是现在。”

    “这就要看你我各自的本事了。”钟昭眼下心情还不错,并不想就谢英的问题纠缠下去,“辛苦大人原路返回,下次换我去找你,必不教大人夙夜奔波劳苦。”

    江望渡不是拖泥带水的人,见说不通,便微颔首走到了窗边。

    钟昭倚在墙边看着他比平时慢一些的脚步,心绪几经变幻,最终还是在对方离开卧房,自己走上前关窗前出声道:“江大人。”

    江望渡回过头,脸上还带着一点流汗过多的红:“怎么。”

    “一日三次,涂满一个月。”钟昭的话说得很简洁,挥手将一个白色瓷瓶从窗外抛出去,眼见江望渡伸手接住,不等人回一句话,便直接把窗户从里面锁上了。

    江望渡一愣,打开瓷瓶的瓶塞低头闻了一下,表情变得很复杂。

    他断骨的伤一直没痊愈,平时还看不太分明,疲惫的时候会尤为使不上力,钟昭给他的药对疗伤有好处,估计是这两天现配的。

    “这小子。”江望渡低声呢喃,将药瓶揣进自己怀里,翻过钟家的院墙,又过了两条街,终于找到了停留在这里等着他的马车。

    宋喜手上拿着拂尘,一看到他便笑了笑:“您可让杂家好等。”

    第50章 凭证 你如何证明他为你所惑。

    不同于其他修建在外面的亲王府邸, 东宫位于皇城中,通常在晚上宫门下钥后便不再容人进出。

    然而这些规矩对于朝堂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来说,并非不可打破的铁律, 至少谢英偶尔搞个特殊, 不会有人去治他的罪。

    江望渡今年二十三,身体健康能跑能跳,还没到能堂而皇之在皇宫乘马车的年纪,因此在宫门口就麻溜地从里面出来,跟着宋喜一道步行来到了谢英的书房。

    自宋欢入府,除了她蛇毒发作重病不起那段时日, 谢英基本没召别人侍过寝,今天也并未例外。

    江望渡上前见礼的时候,她正站在谢英身后给人揉太阳穴。

    “卑职参见殿下。”钟昭嘴上说着要伺候他, 实际上一点都没轻折腾,江望渡此时面色远比平时苍白, 谢英挥了挥手让宋欢停下, 看他半晌就叫了免礼。

    “你倒真喜欢他, 本宫先前还以为你在骗我。”在男欢女爱方面,谢英是过来人,一眼就看得出江望渡此时这模样代表什么,他没让宋欢出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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