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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417节  (第2/3页)
    这完全就是一个火上浇油的人。    不过她这挑唆似的一解释,夏初七的“作案动机”更明朗了。    赵绵泽淡淡看了她一眼,面上似有不悦,正想要呵斥,可夏问秋哪里容他这般包庇?当着东宫辅臣和詹事官吏的面儿,她长长的抽泣几声,呜咽着半趴在案几上,似是终于支撑不住了,喊一声“我的孩儿啊”,便凄苦地晕厥了过去。    “秋儿?”    赵绵泽眉头一皱,伸手拥她过来,唤了两声,不见她回应,赶紧叫了一直跪在地上的林保绩过来。在“抢救”的过程中,他一直没有说话,只是看着夏问秋,直到她再一次悠悠转醒,又揪着他的衣襟,让他一定要替孩儿做主。他才幽幽一叹,换上一副脸色,看向眉目噙笑的夏初七。    “小七,我只问你一句话。”    看了一眼堂上的众人,夏初七微微抿了抿唇。    “皇太孙但问无妨。”    赵绵泽揉着额头,不知想到了什么,情绪似是有些焦躁,但语气还算平静。    “你可是因为恨我……故意为之?”    四周一片静寂。    这一句话,他问得属实太直接。    夏初七心里微微一沉,抬起下巴,定定地看着他的眼睛。    “我没有。”    这三个字,她说得斩钉截铁,没有情绪,只是陈述。赵绵泽目光沉沉,静默了一会儿,艰难地点了点头,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,柔和了声音。    “好,我相信你……”    “绵泽!”夏问秋尖叫一声,截住他的话头,颤抖着苍白的唇,手指着夏初七,恨声不止,“你怎能这样轻信她?你想想,她没入东宫之前,我们的孩儿一直好好的,打从她入了东宫,又把孙正业弄入典药局,我腹痛一日盛过一日,这才出了这事。除了她,还会有谁?绵泽,你不要犯糊涂了,她分明就是恨我,恨你,恨我们当初……”    赵绵泽“嗯”一声,目光一厉,她自觉失言,赶紧闭上嘴,把剩下的话咽了下去。    “总归一定是她,你不要被她骗了……”    李氏一笑,低低补充了一句,“秃子头上的虱子,明摆着的嘛。”    夏问秋眉心一跳,冲李氏深深的看了一眼,虽不知她为何要帮自己,但仍是顺着她的话头说了下去,“绵泽,所有人的眼睛都是雪亮的,你莫要因为喜欢七妹,就一味的偏袒她。今日有这么多姐妹和大人在这里,你若是这样做,如何令人信服?”    她这一激将,很有力度。    赵绵泽虽然是储君,但还不是皇帝。    即便他是皇帝,在做决定的时候,也不能不顾及旁人的看法。    殿中之人纷纷点头称“是”,统一的矛头都指向了夏初七。    甚至有人要求皇太孙一定要从重处罚,以昭德行。    在蜜蜂一样的“嗡嗡”声里,孙正业的面色越来越发白,他拱手一拜,身子颤抖着,话锋直指夏问秋,“太孙妃,老朽行医一世,自问清白仁德,从未干过伤天害理的事……你相信老朽,从未教唆过王小顺害你……”    夏问秋眼中浮起恨意,冷冷一笑,“孙太医,不必在这里惺惺作态。人证物证都有,事实就摆在面前,你还在为了这个女人,咬死不认,到底是为了什么?她与你有何见不得人关系?你可知谋害皇嗣是多大的罪责?我劝你,还是从实招来罢。”    一连三个反问,尤其是“有何见不得人的关系”一句,更是暗讽不已,听得孙正业一张老脸涨得通红,似是不忍受她污辱,他哀叹一声,突然一撩衣角,站了起来,怒视着她。    “士可杀,不可辱,老朽一生行医求仁,半分不敢违逆祖师爷的医训医德,不成想,今日竟被逼至此……断断再无活路,唯有一死,以证清白。”    说罢,他转头便往墙上撞去。    “孙太医,你这是做什么?!”    夏初七眼明手快,一把抓住他的衣袖,一字字都带着笑,却极是阴冷。    “大丈夫做事,岂能让亲者痛,仇者快?”    孙正业目光通红地回过头来,哑声道:“七小姐,老朽没有做过这等丧尽天良的事。可欲加之罪,何患无辞,老朽一人受冤枉也罢了,现如今却让你受此连累,实在无脸去见……” 
		
		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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